了,还是早上走的。
她进浴室洗漱,看着身上的淤痕,嘴角弯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昨晚他的语气太冷了,如今想起,让她背脊如一股寒流击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除了愤怒与痛,还有羞辱。
回到家里,正好是早上七点,舒父还没有起床,舒宝贝也还在睡,淋雨加上穆厉延一夜的折磨,她身子极其难受不舒服,倒在床上重新又睡,直到下午曲潇潇来跟她告别,说是初四的飞机,去美国。
也就是明天。
舒凝披着厚厚的外套,精神不济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热水,鼻子堵塞,曲潇潇为她扯了一张纸,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这烫的这么厉害,得去医院看看才行啊。”
“没事,小感冒发烧,睡一觉就好了。”曲潇潇穿着厚衣服,也看不出肚子,想到她要离开,便问道:“这次去美国打算待多久?”
“也就是趁这春节去玩玩,十年半个月,或者一两个月就回来了。”曲潇潇说:“我这怀着,想自由,两边家长管着,樱赫其他的都依我,就婚礼这事,吃了秤砣铁了心,说什么等孩子落地,就立马办婚礼,这不日子还早着呢,樱赫他家里人就已经跟我爸妈在准备婚礼的事了,我这个时候出去躲清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