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医生说的是她身上的伤,被穆厉延啃咬留下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没有喜悦,没有悲伤。
怀舒宝贝时,她吐的昏天暗地,上一个孩子,她也是有感觉,唯独这个,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上,心理上,都没有。
五周?
跟穆厉延与曲韦恩相隔的时间就在那几天里。
这孩子是谁的她都不知道,她只感觉仿佛一座华丽的空城,一下子,毫无预兆的轰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妇科室,怎么做完一系列检查,靠着病床上,手里拿着单子,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高烧,因着孩子不能吊水,不能吃退烧药,护士给她手脚擦了酒精。
舒父的电话将舒凝从迷思中拽回,舒凝愣了愣,看着来电显示,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接,而是将头靠着床头,眯了眯眼,才接起:“小凝,你在哪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听着这话,舒凝知道这是舒父担心她对池清禾怎么样,才会这么迂回着问。
“我还在外面,等一会儿就回来了。”
疲惫的挂了电话,舒凝仰躺在临时的病床上,等着身体好一点儿了,她才起身回去。
舒父一直不放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