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了,我想想都觉得真是太怕了,简直是丧心病狂。”
“是啊,丧心病狂,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从你在医院里让我接受闫丹开始,这一切就都注定了。”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突着,厉声说:“当初如果不听潇潇的话,你爸的墓碑上都已经长草了,你也会跟我在一起,后来那些人,穆天雄,陈万红,都不会死,就连池清禾也是被你跟穆厉延逼死的,你不是想知道孩子是谁的吗?好,我告诉你,是穆厉延的,听着,是你跟穆厉延的孩子,被我活生生给打掉了,就像是打掉闫丹的孩子一样,哦,对了,以后有时间,你可以跟闫丹两个好好交流交流,孩子被活生生从肚子打没了是什么感受,那晚痛苦的滋味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很可怕是吧,很恨我是吧?得不到祝福,横刀夺爱就是这个下场,池清禾打了你一个,我打了你一个,是不是很痛苦啊。”
曲韦恩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落进舒凝的心里,那晚的血淋淋的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现,就像是嗜血的魔鬼,噬咬着她。
她的心,真如他所说,很痛苦,很痛。
痛的她连握着匕首的手都在颤抖,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而他还在耳边说:“池清禾如果不打了你的,我也会,我要让你跟穆厉延的孩子都死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