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绝关系,她跟樱赫的婚礼也就取消了,现在非常时期,都领了证,也不在乎那么一场形式。
她去医院时,如平常一样,穆厉延正在给舒凝做按摩,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平缓了一下情绪才进去:“今天舒凝好点了吗?”
这话几乎每个人来都会问,大家都期待着能有好转,可每天就像是这问话一样,一样的问题,一样的答案。
穆厉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过,以前这些他不会做,舒凝出事后专门学的,按哪个穴位有什么讲究,他都清楚。
曲潇潇将买来的鲜花插在床头的瓶子里,然后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舒凝已经在这躺了快两个月了,什么都没变,脸上依然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头上缠着的纱布前两天才拆了,当初脑后缝了十几针,头发都被剃光了,只戴着一顶帽子。
这天气又开始转冷了,如果不给舒凝活动肌肉,受伤的腿又冷又僵硬的,有一次穆厉延没来得及过来做按摩,整条腿都青紫了,当时吓的穆厉延魂飞魄散。
曲潇潇睨了一眼消瘦的穆厉延,抿着唇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来吧。”
“不用。”
现在的穆厉延很少说话,嗓音也变得沙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他陪舒凝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