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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骨纤细,整个人有种安静又破碎的美感。
眼前这个白天鹅昨晚还炸毛了,现在就像被打湿了羽毛一样,变得脆弱,需要人保护。
“白天鹅”刚才就被他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了,慢慢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对着那个站在门边的男人说了一句。
“谢易臣,别用那种看死人一样的表情看着我。”
谢易臣:“……”
“发烧而已,又不是快死了。”
慕霜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枕头垫在身后,抬了下打着吊针的左手,手臂处微麻。
其实刚才医生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意识了,没睡死,只是眼皮沉重,睁不开。
她隐约听到医生跟周姨的对话,但是真正吵醒她的是谢易臣的电话铃声,一听就是那种自带系统铃声,一点都不好听。
结果刚张开眼,就看到他那种表情,像怜悯东西什么一样。
慕霜的嗓子干得很,浑身又没力气,想起门口那里还站着一个木头人,喊了他一声。
“帮我倒杯水。”
谢易臣转身就要下楼,被慕霜叫住:“回来。”
她没打针的那只手指了下自己房间里的饮水机,“这里有。”
等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