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之后就他就改了口,一口一个姐夫的,喊得比谁都起劲。
谢易臣本来就是他选姐夫的标准,结果居然一语成真,他可高兴了。
谢易臣拉过床边的椅子让慕霜坐,自己站在她旁边,看着半躺在病床的慕霖,“精神恢复的不错。”
慕霖:“我身体可好了,根本不用住院这么久的,是我妈非要……”
他话说到一半又停了,叹了一口气,“唉,还是不要说她了,她根本就不理解我。”
慕霜这才开口:“不是不理解你,婶婶也是爱子心切,是担心你。”
慕霖的父母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捧在掌心长大,他做着这么危险的工作,站在为人父母的角度上思考并没有错。
慕霜:“你做手术那天,叔叔婶婶是第一时间赶来的,外套都没穿,拖鞋也没来得及换。”
慕霖倒是不知道慕霜说的这些,印象中他父母都是很注意形象的人。
他耸拉着脑袋,开始反思着自己。
慕霜握住他的手,少年的手背上也有伤口,很浅的一道划痕,她看着看着突然眼眶泛着泪。
以前那个总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弟弟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少,学会保护人了。
“慕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