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当时确实没注意到谢易臣不舒服的情况,也是他的疏忽。
慕霜打电话骂谢明朗的时候,谢易臣就躺在床上看着,看着她为自己生气恼怒是因为担心的样子,莫名地低头笑了笑。
但是这一笑被慕霜看到,她的炮火也跟着转移,瞪了他一眼,“说你呢!你还笑!”
这两人不愧是两兄弟,怎么都在气她。
……
谢易臣在慕霜的看护下,“卧病在床”休息了的几天里,吃的食物都很清淡,结合医生开的药,不舒服的症状已经有所缓解,精神气也恢复了些。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大床上准备睡觉,他抱着怀里的慕霜,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我明天去找我爸说辞职的事情。”
“哦。”慕霜的反应不大,好像早已猜到他会是这个答案。
她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谢易臣贴着她耳边说了句:“谢谢。”
谢谢你能理解我,也谢谢你能支持我。
“不过跟你说谢谢好像太生疏客气了,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说完他的吻就跟着落了下来。
“肉偿吧。”
慕霜:“……”
这种“感谢方式”他是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