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反驳不出来，笑道：“行了，你不要再否认了，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我见得多了，你明明就是一副喜欢人家的样子。而且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她对你应该也有点意思。”
白修远微微一怔，看向他，问道：“这怎么说？”
“这很简单。”赵无渊胸有成竹地道：“她最开始看的就是我们这边，结果看到你在这里，一下子就把头低下去了，这都是寻常姑娘家最含蓄也是最直白地表达对一个人有好感的方式。”
白修远听明白了，是赵无渊误会了，程清哪里是对他有好感？分明就是骗了他，被拆穿了不敢见他而已。
可惜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幽幽地叹口气。
“好了，不要再叹气了。”赵无渊笑道：“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帮你。”
白修远感觉他好像热情过头了，微微挑眉，关心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赵无渊眉间闪过一丝忧愁，很快消失无形，“能出什么事？总之，你听我一句忠告就可以了，你要是真的喜欢她，要尽快。”
白修远直觉他一定有事，只是不方便说，看样子是和程清有关系的。
而且还是关心亲事，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