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被人挖了一块似的疼,好像难受,可是为什么?
就在他沉默时,走在前面的程清忽然倒了回来,问道:“喂,老白,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程越’的?”
白修远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道:“自己想。”
说完,转身一跃而起,越过高墙,不见了。
程清摸了摸下巴,赞叹道:“别的不说,这手轻功着实使得漂亮。”
……
皇宫,江公公见到了皇上,把程清的话转述了一遍,没有多说,也没有少漏。
皇上又问了程清当时的神情,江公公回忆了一番,道:“郡主看起来是高兴的,但没有十分高兴。”
高兴,又没有十分高兴?
皇上手指敲在扶手上,思考起来。
程清绝对是聪明伶俐的,她不会不懂他的意思,这般暗指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求他不要为难她。
可惜她不懂,对于想要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他从来都是志在必得。
如果她识趣也就罢了,否则,就不要怪他用强硬的手段。
江公公这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恭敬地道:“皇上,今天月妃碰见了郡主。”
“哦?细细说来。”皇上虽然对程清有了渴望,但是目前最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