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我们在这里商谈的时候,他说的。”
“他说的你就记住了,那我说的呢?”赵无渊咕哝道。
“你说什么?”程清问道,她又翻起了资料记录,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赵无渊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就算他在那里当过知府,也不能够证明,他就和那些邪教有关系。”
程清抬头看向他,道:“他在做知府的时候,政绩卓然,每个月就有两三个大案子被破了,小案子林林种种也不少。擢升至安平后,他最开始做的不是户部侍郎,而是安平知府,负责都城大大小小的案情。开始倒也勤奋,后来误判了一件案子,被皇上怀疑其能力,罚了三个月俸禄,降了职去户部做侍郎。”
“他做了侍郎以后,好像一夜之间失去了斗志一样,在户部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多做,也不少做,渐渐默默无闻,淹没在百官之中,毫不起眼。”
“表面上来看,没有任何问题,他得意和失意都处理得很到位。但恰恰就是这样,最让人起疑。试想,如果是你,奋斗了那么多年,然后一次失利,稍微被贬了一下官,还没有被贬出安平,你会不会想再努力一把,坐上更高的位置?”
赵无渊明白了,点点头道:“这么一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