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程清叫他们都坐了下来,然后又叫人去添了碗筷。
如今确实也将近中午了,赵无渊等人没被程清多劝一会儿,就一起坐下来吃了。
只有漆雕烈,从进来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但是愧疚都写在了脸上。
是他引狼入室的,要是不是他带着棠谢进去,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程清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去。
漆雕烈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这件事都是他的错,人做事一人当,不管她要怎么骂,他都认了。
程清走到他的面前时,他的脸都要贴到他胸口了。
她转身,面向自己一班好兄弟,脸上带起了笑容,语气却凉凉地道:“哎呀,我这次被囚禁地真的好惨,他们饭不给我吃,水都不给我喝一口,还想对我用刑,我一个人在那暗无天日地地方,吓得都快哭了。这都是因为你,漆雕大哥,你准备怎么赔我?”
漆雕烈越听越难受,听到她最后问自己的话,抬头看向她,坚定地道:“清儿妹子,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你要骂要打要怎么泄愤,我都没有怨言!”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漆雕烈懵了。
陶良宇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攀着他的肩膀,笑道:“呆头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