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挨更狠的毒打？”程清波澜不惊地道。
程越：“……”
换好衣服的赵凝白和秋雁从里面走了出来。
赵凝白像小燕子一样，飞奔到程清的面前，拉住她的手，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姐姐，我换好了，你看好不好看？秋雁帮我重新梳了发型。”
程清看了一眼，是秋雁刚才进来的时候梳的那种发型。
“好看。这么快就梳好了，秋雁的手也巧。”
“噗……哈哈哈哈。”
程清话音未落，赵凝白就大笑了起来。
秋雁随着赵凝白的视线看到了程越的脸上，顿时低下了头，死死绷住嘴角，但肩膀却忍不住一抖一抖的。
程越黑了脸瞪着罪魁祸首。
程清笑而不语，瞪了回去。
赵凝白红着脸忍不住笑，道：“然哥哥，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说完又别过脸笑去了。
“好了，都不要笑了。”程清在自家哥哥快要暴走之前，及时制止了。
“秋雁，你把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捡重要的和凝儿说，细节记不住了没关系，凝儿就装作自己间歇性失忆就可以了。”
“好。”秋雁点点头，把赵凝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