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把手里的宣纸交给她，委屈地道：“小姐，我不想和您分开。”
“秋雁……”程清心情十分复杂，他们这一路上，还需要靠她，若不是这样的话，她也不想带她出来冒险这一趟。
看来，以后还是她亲自下苦功去学一下易容术吧。
“但是小姐有这样的吩咐，秋雁听您的。”秋雁也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番话给程清带来了困扰。
刚刚看到程清似乎另有打算的样子，看得她实在心惊肉跳。
要是小姐因此而以后都不再带她出来了，那就证明以后小姐也决不再百分百地信任她。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她在这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她从小到大就是被培养给程清做丫环的，她也一直以此为目标，可是如果达到了目标，而又失去了站在小姐身边的资格，那么……
秋雁不敢再想下去。
程清见她面色发白，关心地问道：“秋雁，你怎么了？若是让跟着他们这么难受，等你给我们易容好了，我就让人送你回安平去吧。”
小姐真的有这样的打算？！
秋雁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哭道：“小姐对不起，是秋雁错了，你不要赶秋雁走，你让秋雁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