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兄弟。”白修远无奈地道,而心里却道:去他大爷的兄弟!
程清一喜,道:“那咱们可约定好,要是我没有接受你,那你就不能这样了,否则我还打你。”
白修远笑了起来,唉声叹气地道:“姑奶奶,我哪儿敢?”
程清满意了,反正这厮只要不拿剑,拳脚功夫就不是她的对手。
她把药瓶拿了起来,道:“行了,来吧,先给你上药。”
“嗯。”白修远握紧了拳头,面上不显,心里却甜甜蜜蜜地凑了过去。
“把眼睛闭上。”程清弄了团棉花,再用夹子夹着,沾药膏去了。
白修远听话闭上了眼睛。
程清抬眸,嘴角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地笑,声音平淡无波地道:“有点痛,忍住。”
白修远点头,心里头做好了准备。
程清把药瓶放下,一只手捂住了自己耳朵,然后另外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两个眼睛上迅速擦了一圈,最后再以闪电般的速度捂住自己的耳朵。
下一刻,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震住了整个山洞,并穿透到了外面去。
“啊啊啊……痛痛痛痛死我了!”
白修远想去捂又不敢,想睁开眼睛,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