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白修远有些吃味,在程清的口中,那肯定是个极相熟的人,可是这样一个人,他却不知道。
说起这个人,程清大叹了口气,道:“他就是个棋疯子。”
“棋疯子?”白修远皱了皱眉。
“嗯。”程清看着江面,回忆起以前的事,“他生命里面,除了围棋,就没剩别的了。我六岁那年碰见了他,学了两下棋,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非要拉着我去走下棋这条路,还要收我为徒。我不干啊,我说我虽然喜欢围棋,但不可能跟他一样让围棋成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他不听,死活非要我去下棋,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最后实在被逼得无奈,我就跟他说,我们各退一步,我学下棋,但不拜他为师,不许他妨碍除了我下棋之外的事。”
“他同意了。”
“我跟他学棋,一学就是八年,后来朝廷征兵了,我说我要走了,他对着我哭了三天,那是见我就哭,后来哭完了,他就消失了。”
“我以为隔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或许以他那个疯性,指不定都不记得我了,没想到……”
没想到他不仅还记得,而且还关注她的事,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想方设法的告诉她,免得她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