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过她有这样一个师父?”漆雕烈问道。
陶良宇笑道:“黑脸烈,你是不是没睡醒在这里说梦话?咱们统共才认识了清儿多久?别说她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为我们所知,就是我们也有很多事情也是她不知道的。况且,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漆雕烈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后面陶良庭皱着下巴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元帅曾经说过,他的棋也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教的,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陶良宇低头笑了起来,笨啊,元帅就是清儿,可不就是一个人教的?
漆雕烈这回不奇怪了,道:“清儿和元帅,本来就是亲兄妹,这既然是清儿的师父,他顺便教教元帅下棋,有什么奇怪的?”
“说得倒也是。”陶良庭认同地点头。
陶良宇叹了口气,两个傻子,元帅都已经暴露得这么明显了,还在为她撒的谎找借口,活该你们不知道真相。
没一会儿,程清回来了。
“程然呢?”漆雕烈问道。
程清道:“他帮我师父洗澡去了。”
陶良庭乐了起来,问道:“你师父到底是谁?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程清道:“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身世,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