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了他。
莫思淼一愣，朝她走了过去。
程清笑了一下，道：“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丞相的儿子。”
莫思淼叹了口气，道：“丞相的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有自己无法抵抗的命运。”
程清笑道：“人的命运的确无法选择，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抵抗，关键就是看你有没有胆量，去打破现有规则。”
莫思淼看着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笑了会儿，道：“您真是让我感到了奇妙。郡主，您真的是第一次治兵吗？”
“怎么说？”程清挑眉问道。
莫思淼道：“虽然您治兵的方式很独特，但却乱中有序，尤其是几位将军站在您身后时，我又几次都好像看见了一个威风凛凛的元帅在带领着他们。可是定睛一看的时候，又是您自己本身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这更像是直觉。
程清笑了笑，道：“还是那句话，哥哥都那么厉害了，作为妹妹怎么可能差？我可不能给我哥丢脸不是？”
“您应该没少丢脸。”莫思淼想笑。
“你说什么？”程清脸刷地就垮下来了。
“没什么没什么。”莫思淼双手摇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