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面容。
“无渊。”
听到这个声音，赵无渊动了，一下子就爬了起来，急切的看向了门口的人。
雾气散去，那人面容露了出来。
“元帅！真的是你！”
赵无渊爬起来，激动的满面泪水，跌跌撞撞跑到程清的面前，问道：“元帅，你是来接我的，是吗？”
这几天宫人把他照顾得很好，除了没有吃东西，面色有些差，其他的都没有什么，还和以前一样的。
程清皱眉道：“为什么这么轻贱自己的命？当初我在边关反反复复说了什么，你都忘记了吗？”
赵无渊情绪崩溃，蹲在了地上，哭道：“我没忘，可是我该死，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元帅，你身上的伤，有一半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那么没用，你也不用这么英年早逝。那日在皇子宫，也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一直气无垠，他也不会抢在我面前，被灌下毒药。还要我的弟弟们，他们都还小啊。都是因为我，他们才中了招，半点力气都没有，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程清心中叹气，她以为他心里背负的只有太子和几个小皇子的死，没有想到连她的‘死’，他也一并扛在了身上。
“无渊，我的死，并不是你造成的。即使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