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挑眉笑着看向他,展示般的道:“喏,我说了没事吧。”
“你有心事。”容翰看着她道。
“喝酒就喝酒,我哪儿有什么心事?”程清勾了勾唇,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容翰却是不信她,他看到了她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赵无夜做的事情,他都知道。
白修远口不能言,只能卧床休养,虽保下了一条命,但精神恍惚,都是因为赵无夜。
自己心爱的人这般情况,程清怎能真的没心没肺的开心笑?
“为何?”容翰问道,为何想邀他喝酒?即便是救恩之恩,也没有道理三番两次的请一个男子喝酒,难道她就不怕白修远误会?
程清失笑,好笑问道:“怎么又多出个为何来了?”
“主子也救过你。”容翰再无厘头的说了一句。
换个人来,说不定就一头雾水了。
但程清懂,容翰也知道她能懂。
“他的恩,我已经报了。”程清摸着杯子笑道,剩下的,只有仇。
容翰疑惑的看着她。
程清也不准备解释,自顾自的道:“我没什么可报答你的,你又总是见不到人影,不如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我拉你一把,咱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