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亭外咳了一声,扶着柱子,有些难受。
程清一惊,连忙过去扶住他,心疼担心的问道:“哥哥,你怎么样?现在这个季节,你又难受了,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么些天都没有见你发过,一发就这么难受,你是不是忍着瞒着我了?”
“清儿,来。”白修远搭把手,把程越扶到凉亭里面坐下,然后又拉下了挡风的帘子,挡住了风吹来的方向。
程越稍微好了些了,脸色还是有些泛着病态的白,他道:“我这身子,虽不见好,但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死的了,你俩放心好了。”
“呸,说什么死不死的?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程清看着他这样,差点没忍住眼框里面打转的泪水,内心很是心疼自责。
程越笑道:“好好好,我不说这样的话。”
“哥,你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程清单膝跪在他面前,攥着他的衣角,望着他,小心翼翼地,“我要听实话。”
程越摸了摸她的鬓边,笑道:“傻丫头,平时那么精明,怎么这个时候,你就犯傻了呢?我要是真的有什么事,你觉得我师父他老人家会在酒席上喝得伶仃大醉么?”
回想莫问好像真的没有不开心的,程清稍稍放心了一点,但看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