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笑,一双眼笑成月牙,连着声音都是说不出的娇俏。
那些被她骗到手的好学生都是中了她清冷外表下判若两人的娇俏模样的毒。
乔烟对他从不那样,她一开始就对他没兴趣,总是冷淡地做自己的事,后来他天天锲而不舍地热络,才让她软化。
在徐怀柏面前,她总是很被动。
乔烟顿了几秒,像在组织语言,“今天刚碰见,这么多年。”
“这么有缘分?”
“哪里比得上跟你的孽缘。”
“什么叫孽缘?”
徐怀柏收回捏着她下巴的手,“姓温的对你念念不忘,我是来跟你讨债的,谁是孽缘?”
“讨债?”
乔烟哼了哼,“我就只睡了你一次,你睡我多少次了?”
就算是利息,也该还清了。
“谁说跟你论次数?”
他发动了车,“还没还清我说了算。”
她懒得理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
黑色SUV最后停在她家楼下,徐怀柏上回送过一次,记住了。
他睨了一眼还在假寐的乔烟,嗤笑一声,“就你这体力,亏得是我,要是别人,怕是把你卖了你都只能眼睁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