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程度上,她是对他的情话免疫的,这种男人当情人就好了,她不奢求别的。
她只是在他怀里缩了缩,骂了声禽兽。
等电梯到了,乔烟就挣开徐怀柏的手去开了门,推开进去,全然不管他。
他也无所谓,非常自觉地从她家鞋柜里拿出一双新脱鞋,换上走进去,她正要抱着睡衣去洗澡。
“我先去,你等会去。”
就扔他一个人在客厅了。
徐怀柏打量了一圈,简单的两室一厅,客厅挺干净,沙发上有块棕色的毯子,茶几上放着一些水果,还有一罐花茶。
餐桌上放着一大束白玫瑰,娇艳欲滴,还沾着水珠。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徐怀柏喉结微动,继续往阳台走,晾衣杆上挂着衣服,一旁的花盆里是花苞的白玫瑰。
正好是玫瑰的花期。
他突然想起来,他当年就是用一枝从邻居花园里折的白玫瑰把她哄到手的,凑巧她喜欢,他便成功了。
现在看来,白玫瑰很适合她。
正要回头,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什么,徐怀柏定睛一看,是一套白色蕾丝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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