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没有赖床的习惯,现在已经十一点半, 便掀开被子坐起来,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走。
在门口时又停下了,皱着眉。
水壶在客厅,但客厅窗帘来着的,他这样出去,影响不太好。
然后又走了回去,胯下那玩意大大方方地挂着,垂眸间扫过梳妆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
一串钥匙。
徐怀柏拿了起来,顺便在手里掂量了下。
…
乔烟收拾完自己,还把垃圾袋换了,里面还躺着昨晚他们在这用的套子,满满的东西,她心想,这人这样干下去早晚要虚。
门刚打开,她就和那罪魁祸首打了个照面。
徐怀柏倚在门边,样子看着像等待已久,抬腿从她身边走进浴室。
她目光往下,又飞快地收回来,“就不能先穿件衣服?”
“没有。”
他回头,“我待会让人送来。”
“还有,”他又笑起来,莫名的邪气,下一秒就不是正经话了,“昨晚用的时候没害羞,你现在跟我害羞个什么劲?”
“嘭——”
乔烟面无表情地把浴室门摔上了。
真美的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