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一会儿,背后传来了敲门声。
温如许端着一杯热牛奶站在门口,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短袖长裤,穿着随意但不轻浮。
反观乔烟身上的旧衣服,宽大T恤和短裤,最主要的是,刚洗完澡,她没穿内衣。
这样来看,不怀好意的,像是她一样。
“怎么了?”
她往门后躲了躲,一双眼睁得大大的,表情疑惑。
温如许笑出声,把牛奶递给她,“给你,我刚热的,解酒。”
“不都是喝解酒茶么?”
乔烟接过,随口问了一句。
“家里没有,以前不怎么喝酒。”
他退开,眼神不在她身上过多停留,关上门,“晚安。”
“晚安。”
她喝完了牛奶,腹诽道,果然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温如许这样的人,最是礼节正经的了。
或许是酒精作用,热牛奶也说不定,乔烟一上床就睡着了,半响不翻身的那种。
直到凌晨两叁点,客房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她也毫不察觉。
床铺塌陷,被褥被掀开,沉重的呼吸近在咫尺。
温如许近乎迷恋地端详着她的脸庞。
熟睡的乔烟毫无攻击性,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