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是,本来就是要整改的楼,底下办公室空无一人,来往的人更是少的可怜。
于是此时被关在这里,没带手机的乔烟,就显得分外凄凉。
本来她没有关门,但屋子里太多灰,她一开窗,风灌进来,直接就把门带上了,咔擦一声,锁也上了。
她试了好几次,金属锁上布满了铁锈,把手怎么也拧不开,木门还算结实,但她又不敢踢。
谁知道这破烂楼会不会给震塌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每天晚上七点前学校保安会绕学校巡逻完一圈,博智楼一般没人,漆黑,只要乔烟来着灯,楼下保安看见就会上来,她就有救了。
此时她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叁点四十。
她叹气一声,也不顾椅子上的灰,用纸大概擦了下就坐上去,双腿一同放在上面,抱膝而坐,看着窗外的云朵发呆。
没有午睡的下午本就疲惫,乔烟看着看着,就一头埋在膝上,睡了过去。
…
于是徐怀柏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像一副色彩浓重的画卷,窗外橘红旖旎的晚霞霸道地渲染进屋,晚风扬起窗帘,发出呼呼的声音,而屋内寂静,女人双膝并在胸前,坐在椅子上,睡颜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