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做慈善?”
徐怀柏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他坐在驾驶座上,还没发动车,微微偏着头瞧她,“我就下意识的,习惯了。”
“这个还能习惯?”她头也不抬,翻找着自己包里的东西,她发现她钥匙给丢了。
“怎么不能?有时候我东西坏了啊,丢了啊,都是买新的,”他说,“修太麻烦,找也麻烦,而且我更喜欢让它自己出现。”
“哦,”乔烟发现她钥匙真不在包里,皱了眉,“懂,富二代习惯。”
“嗯,”徐怀柏终于注意到她一直埋着头了,“又丢东西了?”
“嗯。”
“这回是什么?”
“公寓钥匙啊,”她答,又顺口调侃,“你要不要也说给我买个新的?”
“咳,”他有些哭笑不得,“行啊,给你买套新住处,柏荟澜山那儿不错,要不要?”
“不要。”
“那地儿太贵气了,不适合我们小老百姓。”
“你又不是没睡过,还小老百姓呢。”
乔烟不接他这一茬,把包一放就要下车,“我回去看看我是不是落下了,公寓是租,我不想赔钱。”
说完,她也不管他下句了,下了车,连走带跑地进了楼,徐怀柏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