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个月了。”
“叁个月?”
“啧,也说不准吧。”
“四个月?”
“怎么不再猜久点?”
这下温书予不猜了,轻哼一声,手扒他车窗上,颇为不屑,“呦,你要从良了?”
“开玩笑。”
徐怀柏给她手推开,还有半截烟没抽完,他直接给摁灭了丢出去,“行了,我等人呢,自己玩去。”
哪曾想她直接按住了他扔完烟头还没收回去的手,抓着他小臂,整个人凑近了几分,胸口离他不过咫尺。
“怕她看到啊?毕竟咱俩有过一腿?”
“我怕个屁。是,咱俩是有过一腿,但我又不是没给过你好处?懂事点,嗯?”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过来,主调花果香,偏清纯的气味,倒跟她表面上挺像,也就表面而已。
徐怀柏忽的想起,他送了乔烟雪松,怎么就没闻到过?是她没用?
想到这,他啧一声,抽走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地赶人,“你香水闷死了,走吧,别熏着我。”
“什么人啊你。”
温书予气得想骂街,面上控制着要崩不崩的微笑,“得,你自己待着吧。”
他这人其实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