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拘谨?”
“没。”
乔烟的确还没适应过来这身份的转换,轻咳一声,“你家嘛,总要只会你一声。”
“那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他说的是去晚宴前,他给她戴耳钉,她羞赧去堵他嘴的时候。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这会儿名正言顺了又不好意思,看来你还是比较习惯当女流氓?”
乔烟说不过他,索性不说了,气呼呼地把身子一转,去捣腾音响了。
徐怀柏见她这样,关了哗哗流的水龙头,轻哂了一声。
蓝牙音响连的是徐怀柏的手机,他手机没设密码,但她规规矩矩,只打开了他的音乐软件。
翻了一圈他的歌单,大半她都眼熟,都是她歌单里有的。
还有些是高中那会儿,他们一起听过的。
最后乔烟放了一首《Good M Jay》。
刚放完,徐怀柏那边也把厨具烫完了,小米刚下锅,不紧不慢地煲着。
他靠在流理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歌曲节奏感极强的鼓点响起,气氛慵懒而舒适。
同样的Ramp;B风格。
杯底磕上大理石的台面,他朝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