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肇事者显然不那么觉得。
徐怀柏侧身坐在驾驶位,乔烟同样侧着,软软地倚靠在副驾上,裙摆推到腿根,两条白晃晃的长腿一条微微弯曲,脚踝被他攥在手里。
他还是刚刚低头的样子,只是揉捏的手停了下来,垂眸未语。
乔烟歪着头看他,轻轻将落在他掌心的脚抽出来,擦过他指尖的薄茧。
谢醒有个射击俱乐部,徐怀柏常去,以至于被磨出了茧子,每次用手弄她,都激得她无意识地挺动身子。
然后,脚尖点过他的胸膛向上,缓缓踩在了他的肩颈处,衬衫的硬质领口和领带结存在感很强。
强到她想把它扯乱。
徐怀柏抬头,动了动脖子,许是垂久了有些酸,用左手按了按。
她这才看见他如深潭般的眼神,看不出有什么波动。
意料之中。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又架着刀逼你。”
“你这可比刀杀伤力大。”
他瞥过来,捏住了乔烟的脚,指尖擦着小腿细腻的皮肤探过去,捏了捏她的小腿肚。
她另一只脚踩的是他大腿,西装裤再好的料子也被她踩乱,他没在意。
因为这个姿势,他能看见她腿间,那块细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