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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觉得她就不能听徐怀柏的鬼话。
因为左右到最后,受罪的都是她。
锅里的粥还没好,那首歌也自动播放了下一首,还是上次在车上听的《Amaretto》。
两人还是接吻的姿势,只不过她的手被他握住,缓缓下移。
刚刚她只觉得他越吻越用力,一个劲儿往她身上蹭,没想到就来了反应。
回来不久,两人都还没洗过澡换过衣服,他还是那身西装,只不过扯开了领带,松了两颗扣子。
是乔烟干的,在车上就想扯的,硬生生忍到了现在。
或许是因为她觉得徐怀柏穿西装太斯文败类了,人模狗样。
她还是比较习惯他不正经的样儿。
他扣着她的手在皮带上,她拽了几次,没弄开。
“不会?”
徐怀柏唇上亮晶晶的,满是激吻过的痕迹,她的也差不多。
“我试试。”
乔烟的确没碰过皮带,之前他穿西装的时候,都是他自己脱。
这会儿他懒,呼吸有些急,用眼神无声地催促她。
她皱着眉捣腾,金属的皮带夹泛凉,碰着很舒服,但试了几次,她弄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