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口中除了喘息已经说不出别的来。
“下次还骗不骗我?”
“嗯?爽不爽?”
“还敢不敢晾我这么久?”
说一句,就加重一下力道,直到徐怀柏自己也将将在失守的边缘,低喘着。
“我……错了……唔嗯…”
声音已然带了哭腔。
乔烟是真怕了。
然而肉体的撞击没停,一下一下地发着狠,她被撞飞出去,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
“错了?”
徐怀柏笑,“真的?”
她刚想反驳他,就颤抖着,失控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大脑空白地跟随情欲的积累到了顶峰。
花心收紧,绞得徐怀柏也到了今晚的第一次。
但不会只有一次。
玻璃墙边的架子也被换成了柜子,拉开第二层,放着两叁个避孕套,而他就当着乔烟的面拿出了一个。
她还在平复呼吸,指尖都在打颤,话也说不完整。
“别,歇会儿…”
“歇什么?”
他不以为意,将自己的分身拔了出来,扯下了上面被满灌的套子,打结,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再咬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