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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乔烟提起,徐怀柏都忘了他生日这一茬。
那会儿正逢他出差结束,没急着回海城,而是在首都下了飞机,停留了两天。
其实回国后,徐怀柏比以前低调了太多,生日都懒得办,更别提开party纸醉金迷。
年少喜欢的把戏,玩车玩票玩女人,在靡丽的资本里醉生梦死,现在看来,张扬又麻烦。
所以他只是借着由头,跟陈格谢醒还有几个关系密切的合作伙伴聚了聚,一顿饭结束,他们叁个私下又喝了一场。
休整完,才飞回了海城,彻底忘了这一茬。
但乔烟既然提起,还隐隐有愧疚在,徐怀柏哪还能放过。
夜色沉沉,星光寂寥,连风也停止了呼吸,簇簇的树叶静默在花园里,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夜晚更加静谧。
而昏暗的房间内,有人正做着比夜色还要静谧的事情。
乔烟赤裸着上身,一双玉峰耸立,顶端挺立,雪白的乳肉染上了绯红,娇艳欲滴。
她想遮掩却有心无力,因为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举在头顶。
徐怀柏最终还是放下了皮带,硬质的东西,太容易将她细腻的手腕磨破。
他压上去,身躯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