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问,但显然没有问的意思,刚刚的兴致让她得劲了太久,他耐不住了。
温泉很烫,但溅起来的水花浇在身上又是凉的,烫不过身体的温度。
“我说没有……唔嗯…你也不让我自己动。”
“你动太慢了,我没耐心了。”
徐怀柏托着乔烟的身子往上顶,碰撞的声音越发激烈,他埋在她胸前喘息,还不忘咬她。
涌动的情潮比池水更泛,破开层迭幽谷直捣深处,是欲求不满的贪徒在索取榨干最后一丝极乐。
她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时而压抑时而喟叹,最后却彻底失了方寸神志不清地叫喊。
这人不放过她,压着线试探,在边缘窥探,漆黑如浓墨的眼记录着她身上任何关于他的颤抖。
“啊……唔嗯……哈……”
乔烟死死抱着徐怀柏的脖子,把整个人挂上去,才不至于被他猛烈的动作撞下去。
“要到了?”
他喘出一口粗气,没等到回答,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喘,轻声唤她名字,动作不停,“烟烟。”
“烟烟…”
他唤她的时候,压不住喉咙里的喘,尾音带翘,轻飘飘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剧烈抽插着,徐怀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