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哈…”
但她身上的男人显然没有怜惜她,摩擦声越来越大,女人的喘息夹了呻吟,男人却没声。
“……你轻点啊。”
录音再次戛然而止。
这次是徐怀柏关的。
谢家的后院很大,种着一年四季的花,年关越来越近,首都已经飘了雪,有几株腊梅已经颤颤巍巍冒出了花苞。
飘雪从他下飞机那天起就没停过,今夜却罕见地停了,落在地上的雪还没来得及堆起,就被清扫揉捏成一团狰狞丑陋的心脏。
谢醒在原地等了徐怀柏一会儿,恰好佣人又来传话催他们,索性双手插着大衣兜走去后院,一眼就看见了石板路上那个高大侧影。
“谁给你打电话啊这么……”
“啪——”
一声巨响打断了谢醒插科打诨的半句话,猝不及防地给他吓了一跳。
徐怀柏侧身而立,他穿着黑色大衣,站在灯照不到的阴影里,神情模糊,但阴沉的气场跟随着地上被他砸得稀巴的手机一起蔓延开来。
“……怎么了?”
谢醒一脸看稀奇的样子凑近他,还不忘瞅瞅那稀烂的手机,“谁惹你了?厉害啊,我都多久没见过你这么暴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