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身上,整个人埋他怀里,而徐怀柏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安抚她,这个姿势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就是维持着没动。
身上人也没动,只胸前濡湿渐渐扩散,在一室微潮空气里浅浅蒸发,连哭声也变得接近于无。
乔烟有些哽,他就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她顺气,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她哭累了,两只手软软地垂下,完全抱住了他。
徐怀柏总算能跟她红通通的鼻尖相抵,垂眸温柔而怜惜地在脑海中描摹出她哭泣的样子,好像心底都塌下一块儿。
夜晚寂静,森林潮湿,微弱的月光泄下,被窗帘阻隔在外,新年前的最后一波寒潮来了,冷风刮过玻璃不带走一点柔情。
徐怀柏摸到了乔烟颈间被她捂得温热的玉佛,一时哑然。
这手分得着急,她东西都没来得及换,他把坠子给她塞回去掖好,不能让她还。
就好像只要它还在,她就还是他的一样。
乔烟闭了眼,一副困倦模样,情绪发泄太耗费体力,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是要睡过去的样子。
“烟烟。”
她没应。
“不分好不好?”
她还是没应。
徐怀柏就继续哄,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