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拉得很紧,一点光都不透,室内昏暗,一时分不清几点。
乔烟觉得嗓子发干,眼睛还有点酸疼,床头柜上正好放着一杯水,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了,所以没有碰。
她只记得她喝醉了,腿软,然后温如许也喝了酒开不了车,昨晚人流量大代驾也没约到,他就说开房睡一晚。
乔烟那会儿走不动路,头越来越昏沉,是被他掺扶着进房间的,然后她就一头睡死没有记忆了。
不过似乎就是这个房间?那温如许在隔壁吗?
她起身去摸手机,可惜已经没电了,她又穿上一次性拖鞋往外走,发现这是个套间,外面也没人。
难道他开的是套间?他睡沙发?
不过乔烟不太舒服,随便梳洗穿好衣服就下了楼,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现金,打算打的回御园休息。
喝酒真的太难受了,她觉得以后一定不能乱喝。
酒店大堂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夹克的男人,他仰头靠着沙发,手里拿着一副金丝眼镜,正揉着眉心,似乎很疲惫。
乔烟一眼就看见了他,快步走过去,“你怎么坐在这儿的?套房里不是有沙发吗?”
温如许抬头,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又很快被他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