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家世代从商,徐怀柏更是高中起就熟悉了不少家族业务,加上几年磨练,眼光毒辣,句句戳乔烟要害。
他一笑,手肘往前伸了伸,不怀好意地问道,“二小姐找到冤大头了吗?”
他这个“冤大头”指向性颇浓,乔烟也笑,坐在办公椅上伸了个懒腰,衣扣间隙间鼓起一道缝,睨着他的样子懒散而漫不经心。
“徐总这分析句句在理,深得我心,怎么不干脆一起猜下去?”
“我也不是十拿九稳。”
徐怀柏慢腾腾开口,眸光从她刚刚动作时柔软的腰肢上移开,勾唇笑了笑,“落花再有情,也得看流水是否有意了。”
“何必说得这么诗情画意,”乔烟扫了一眼屏幕,上面是她刚刚列好的IP名单,准备晚上回老宅让钟凛看一眼,有她喜欢的就留下哄小朋友,嘴上还是藏刺藏圈套的,“做生意的哪有人不懂,价高者得,按现在的行情,我手上的废IP不会缺人要。”
多的是人碰运气,亦或者走投无路孤注一掷,但左右都比钟凛刚收购的时候价高。
文创产品嘛,知名度就是利润,原着粉就是财富。
这么明显的坑徐怀柏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只看他乐不乐意栽下去,但显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