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离到腰腹,随着深处往下,扯开了运动裤的系带。
徐怀柏身体一僵,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窜,等她把裤子全部扒掉,那里已经昂扬得老高了,把本就短小的围裙下摆撑了起来。
“烟烟,别闹…”
他是真受不了了,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偏偏乔烟还不知死活地用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半年多了,你这儿又光顾过多少女人?”
“乔烟,我说了我有了你后就没别人了。”
“真的?”
乔烟的手沿着柱体上下缓慢地摩挲,指尖扫过顶端,沾了些黏糊糊的东西,又被她揩在柱身上。
她就这样慢腾腾地摸他,歪着脑袋冲他笑,“想不想要?”
徐怀柏闷哼一声,绵长而难忍。
“再等等。”
她又从盒子里摸出那对猫耳,用摸过他下面的手摸住他一边脸,低头认真给他戴上了。
长发划过他的脸,挠得人心痒,身体也似火烧火燎。
戴好后,徐怀柏喘着粗气,也来了劲儿,“你不如直接弄死我。”
“我才舍不得弄死你。”
乔烟脱下腿间那一小块儿布料,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濡湿,他想,她也想,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