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真正难过的,好像只有他。
她不在乎他。
所以,也不在乎那些难听的话,也不在乎他的吻落在哪里,他只是她恶心蒋淮凡的工具而已。
他一次次希望她在自己这里得到痛苦,然而都是无功而返。
“明天九点,房管所见。”他烦恼的避开她的视线,抬步准备离开。
温晚拉住他的衣袖,“那你今晚是想让我一个人睡在这里吗?”
“不然呢?”蒋顷低头反问。
她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嘴唇,他想挣脱出来,可是她的手搂过他的脖子,双腿主动跨上他的腰。
“温晚,蒋淮凡不在这。”他避开她的唇,冷声提醒。
她听而不闻,侧头含住他的耳垂。
操。
“既然是炮友,那就该做到一个炮友的本分吧?”温晚凑在他的耳边。
蒋顷一言不发,将她压在身后的落地窗,窗外灯光暧昧不清,她清冷的脸上,眉眼如丝,宛如神祇。
“嘟嘟嘟——”
她掉落在地的外套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他低头看了一眼。
她光洁白皙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手指轻轻拽着他的袖口,发出一声娇喘:“不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