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跟他俩能指望得上似的。
“算了。”温亦言难得解释, 收起书包往外走:“我走了。”
“等一下。”温晚看了看时间, 转身回到卧室, 换了一件外套说:“我送你去。”
“我送他去。”蒋顷从厨房里出来, 将盛着煎蛋和烤面包片的餐盘往桌上一放, 脱下身上的围腰,换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刚好我有事也要出门。”
“什么?你不是说……”温晚急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温亦言,欲言又止:“那你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干什么?”
“吃饭。”蒋顷轻轻敲了敲手边的水杯:“把牛奶也喝了。”
温晚:“……?”
就这?
他昨天折腾了她两个多小时, 然后不到七点把她叫起来,结果就为了让她吃口饭?
她一时都不知该说他是有良心还是没良心。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 好事也能做得跟狗做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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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顷和温亦言抵达地下停车场, 一左一右上了车。
温亦言从来没坐过这么贵的车,坐在副驾驶东张西望。
“安全带。”蒋顷提醒道。
他连忙系上身后的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