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隔着口罩都把他认出来了。
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面红耳赤,脖子跟着也红了。
旁边的两个女生不明所以,纷纷问她怎么了。
她欲哭无泪拉着两个同伴,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温晚还在旁边安慰她:“没事,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牵我的手。”
一边说,一边默默握紧了蒋顷搭在旁边的手。
蒋顷好气又是好笑:“就你这样还安慰别人?”
她假装没听见。
此时,小姑娘的两个同伴听出来了。
是温晚和蒋顷的声音。
三个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全程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而温晚在她们旁边惊叫连连。
设备停稳,松开安全带。
三个女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离案发现场,
温晚坐在位置上,全然没了往日脾气,眼泪汪汪的伸长双臂,让蒋顷抱她。
蒋顷不由一愣,上次见她这样撒娇是什么时候?十年还是九年前,他有点儿记不清了。
他喉结微动,蹲在地上,张开双手,让她扑到自己怀里。
温晚手脚发软,老老实实趴过来,跟一个巨型玩偶似的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