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结束了。”
剩下的都是他和蒋淮凡的事。
温晚静静靠在他的肩膀,闭上眼睛说:“蒋顷,这条路我走得好累啊。”
“怪我。”
“恩。”可是她又想不到怪他的话:“你那时的血气胸严重吗?”
“快死了吧。”从他父母的态度,应该挺严重的,“但是那个时候意识不到,只想赶快把钱给你。”
“笨蛋。”温晚嘴上如此,但是手却不自觉抓紧了他的衣服,
“我后来去报警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在干什么?”
“在去瑞士的飞机上。”她微微一顿:“民警跟我说,他们接到报案,说我被拐卖了,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心情多想,就挂断了。”
然后抵达瑞士以后,那个手机号也停用了。
说完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要早知道那个人是你。”温晚说:“我就是从飞机上跳下来,我也要回来找你。”
他微微沉吟,“我也会。”
“你怎么碰到我弟弟的?我去幼儿园的时候,园长拿出监控给我看,我看见我弟弟被一个中年女人带走的。”
“我去的时候,他就在幼儿园,”蒋顷说:“我把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