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吓得屏住了呼吸,连忙向他道歉,蒋顷不慌不乱收回目光,电梯打开,大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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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半,温晚提前抵达机场,然而工作人员告诉他,蒋顷航班延迟,让她一个人先走。
那怎么可能?
她昨天做梦还被蒋顷父母拿着爱马仕打呢,让她拿着她的东西滚出去,不要来祸害她的儿子。
她死活不走,赖在机场贵宾室等蒋顷。
节目组也不强求,反正是拍她和蒋顷的日常,她提前离开,也拍不了什么,于是拍摄的工作人员就在休息室架起机器,等着拍蒋顷进门的反应。
然而蒋顷迟迟未到,温晚在沙发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蒋顷到的时候,她正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侧躺在沙发上,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他穿着一件长款的浅色风衣走进来,冷清的脸上是一贯疏离的距离感,额前的刘海是韩式的三七分,露出光洁的额头,双腿修长位置,袖口挽起半截,走路仿若带风,却又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淡淡扫过对面的摄影机,径直走向沙发上的温晚,眼睛里的冷清骤然一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加掩饰的温柔。
他蹲跪下身,轻轻握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