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的要用喇叭换手里拎着挞嘛的哑巴的挞嘛……”
前面几句还挺顺溜的,到最后那句就开始磕磕绊绊。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松开他,背靠着窗台,行云流水背道:“拎着挞嘛的哑巴不愿意用挞嘛换手里拎着喇叭的喇嘛的喇叭。”
她歪着头,单手靠着窗台,高腰毛衣下的曲线凹凸分明,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目光温柔恬静,与窗外朦胧的夜色,相映成景。
“然后?”他单手抱臂问。
“拎着喇叭的喇嘛用喇叭……”话音未落,蒋顷的手已经穿过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嘴唇,在清冷的夜色里,她垫起脚垫,勾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口,“打了拎着挞嘛的哑巴。”
温柔的气息拂过他的嘴唇。
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做任何事都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
蒋顷随之弯了弯唇角,含住她的嘴唇,占据她唇齿所有的气息。
然而她有太多的话想说了,她仰起头,躲开她的嘴唇,他顺从的低头吻在她白皙的颈脖。
“你说,天天晚上这样跟你睡,演戏的时候还要跟你装不熟。”她拒绝承认自己是在逗他,理直气壮替自己找借口:“这能不笑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