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嘲笑她小题大做,打开卧室的门,看到了她永远难以忘怀的一幕。
她心中谦和的哥哥,正拽着她最喜欢姐姐的头发,从走廊尽头拖向卧室,而时滢从头到尾没有吭过一声。
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恐惧蒋淮凡。
尽管蒋淮凡从来没有苛刻过她,她仍然觉得他所有的温文儒雅都是伪善。
……
思绪回到眼前,蒋淮凡只是微笑着望向她,不做任何辩解。
温晚犹豫了一下开口:“蒋淮凡,不是所有人都不在乎你的,蒋顷妈妈其实根本不是你父母之间的第三者,可是她在乎你和遥遥的感受,从来没有辩解过。”
蒋淮凡微微出神。
想起九岁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蒋顷母亲的时候,尽管不喜欢她,但久而久之,还是被她身上的温暖的吸引。
可是她能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她要照顾他的小孩。
于是他想,那她的小孩消失了,自己是不是就是她唯一的小孩了?
然而她在洞悉他的意图后,也迅速抛下了他。
他冷笑出声,透着一丝不屑。
温晚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显然和她表达的截然不同,转而起身离开。
蒋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