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晃得人睁不开双眼。
顾安民以手扶额,好不容易适应,愕然发现……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消失不见,换成略显狭窄,土里土气的副驾驶。
刚刚汇报工作的女秘书,不知跑哪去了,换成一名坐在主驾驶,低头鼓捣什么的中分小青年。
并且,这车,挡风玻璃支离破碎,发动机盖严重损毁,前方侧翻着一辆驴车,整一副车祸现场。
‘这……’
‘被绑架了?’
‘不可能,为避免高利贷强制讨债,前两天刚招了五十名退伍老兵。’
‘但……这是怎么回事?’
顾安民茫然四顾。
前方是坑坑洼洼,年久失修的柏油路。
两侧是杂草丛生,淌满泥汤的小路沟。
远处田地里,叶子发黄的玉米杆东倒西歪,偶尔可见起起伏伏的成片豆秸。
随后,顾安民瞥到摆放在仪表台的BP机。
其屏幕清晰显示着:【9/5—98】。
‘难道……’
‘98年9月5?’
“握了个草!”
怪不得地里的庄稼,跟大水冲了似的。
这时,主驾驶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