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说起话来丝毫不虚。
而站在其身后的壮汉,则是昨晚先跑砖窑(敲铃铛地点),后跑水泥厂的二牛。
很奇怪的名字。
对方与大马不同,沉默寡言,相处一夜,从不轻易开口,但同样自称会种地、伐木、开矿、养殖………
“小顾厂长,我报名!”
“好咧!”
招生不是招工,招工需要考虑资金,而招生,招的越多,资金越多。
因此,顾安民没有设置招生计划,能招多少招多少。
等到中午。
借助乡里农机站卡车,托运林荫大道前往市里维修的张伟,回来替岗。
“厂长,修车花掉五千,一周后送回来。”
“这么贵?”
“发动机盖、前挡风玻璃全换新,水箱也要维修……”
“行吧。”
小轿车肯定要修好,它可是这年头装X贷款做生意的身份象征。
顾安民数数新到手的一万八,“学费放你这,回头修缮砖厂锅炉、大灶,再顾三五个做饭师傅。”
“好的厂长。”
顾安民起身离开以自家小院布置的招生处,拿出一直交给张伟使用的大哥大,又从老顾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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