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风一吹,顾安民瞬间酒醒,“大马,没给钱吧?”
“没有。”
“那就好,那家伙可是喝了乡二领导两瓶茅台。”
不多时,来到砖厂。
张伟看到其回来,汇报工作,“厂长,巨野那边的砂石场联系好了,五十吨4目水洗砂,上午13点之前送到。”
“嗯。”
顾安民爬下驴背,招招手,“来,张伟,一块把车卸了……不,你还是回去睡觉吧。”
张伟:“???”
顾安民再次摆摆手,眼神却怔怔的看着驴车。
“大马,你记不记得,早些时候,车把手左侧,破了一大块?”
“记得,当初您还说,那是被林荫大道撞的。”
“你过来瞧瞧,现在还有吗?”
“额……消失了。”
“问题是,怎么补上的?谁补上的?怎么没留下丝毫痕迹?”
大马:“……”
顾安民压下心中疑惑,认真观察驴车。
自从视野右上角的1/5,变成5/5,铃铛再也无法敲响,更招不来壮汉。
而这段时间,百般花样尝试,无论铃铛,还是木排车,又或者驴子,丝毫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