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经理钻进普桑,驶离培训学校。
司机大壮看其沉默不语,忍不住开口道:
“经理,咱跟顾安民也算长期合作,如果砂石厂的生意做不下去,他从后寨肯定拿不到这么便宜的供货价,按道理讲,咱供给优质砂石,解决双方矛盾,他怎么也会提出帮忙,为何没什么表示?”
“此一时彼一时,后寨开砂石厂,他多了一个选择,而咱……砸那么多本钱,连夜生产那么多砂石,路桥公司拒收,若他再不要,等于砂石卖不出去,咱今后吃啥?喝啥?”
“这么说,他想让咱求他帮忙?”
“不止这么简单,以他搞定贷款,利用张海架空水泥厂,说服孙兴投资养猪场,拉拢全乡领导重视大泽的能耐,怎么可能只图咱求他,带来的一时舒爽?”
韩经理点支烟,“他在等!”
“等?”
“你想想,无论他主动帮忙,还是我求他帮忙,对大寨来说,他算什么?”
“一个外人。”
“对啊,一个外人插手大寨事务,必然会引起大寨抵制,如果砂石厂姓顾,即便他不是大寨的人,也有理由参与大寨事务,进而谋取整个大寨。”
“嘶……”
“要知道,搞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