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
顾安民正躺在办公室补觉,俩老会计之一,打来电话。
“校长,我问过了,驴子和骡马的主家去外地打工,愿意卖掉拉砖运土的牲口,咱随时可以过去瞧瞧。”
“报价怎么样?”
“具体价格需要看牙口,回头我找个中间人,省的被忽悠。大概价格……成年骡子至少一千五,成年驴子一千左右。”
“差这么多?”
“牛更贵,两三千呢。”
“我要牛干嘛?我说骡子和驴的差价,为何这么大?”
“骡子好啊,习性比牛活泼,比马稳重,比驴更能负重。俗话说:上坡骡子平川马,下坡驴子不用打。这驴子干活会偷奸耍滑,会跟主人甩驴脸,驴脾气上来六亲不认,伺候这玩意,还不如养头骡子。”
听到这,顾安民脑海里浮现出自家偷吃米面的拉磨驴。
旋即想起这是98年,阿胶尚未成为OTC药品和热门保健品,驴子股自然没有暴涨。
否则放在另一个时空,一头驴怎么也要两三万。
“那就全面收购驴子,可以是驴驹,也可以是成年驴,甚至十五六年的老驴也不能放过,有多少,要多少!”
“校长,咱买那么